这事还得从我妈那口牙说起。上个月回去看她，老太太吃饭老塞牙，喝口凉水都龇牙咧嘴的。我一瞅，好几颗牙都松动了，牙龈还红红的。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：我爸去年才装了满口假牙，天天念叨吃饭不香，难道我妈也要走老路了？

逮住牙防所王大夫一顿问

第二天我就拽着我妈去了社区牙防所。王大夫是熟人，拿着小镜子照了半天，又让拍了片子。“这牙跟树一样，根烂了迟早要倒，但早动手能保一棵是一棵！”他指着片子上发黑的牙根跟我说。老太太牙槽骨已经有点萎缩了，但大部分牙还能救。

仨土办法真上手试了

照着王大夫给的招，我直接在家开搞：

• 刷牙改战术：把我妈那硬毛牙刷扔了，换成超软毛的。牙膏挤绿豆大，教她“打圈圈蹭”——牙刷斜着怼进牙龈缝，轻轻哆嗦着刷。早晚各三分钟，手机定时器一响才停。
• 牙缝抠干净：老太太嫌牙线勒手，我买了两盒膨胀牙线棒。每晚追剧时，我就蹲旁边帮她“拉锯式”清理大牙缝。头两天弄出一堆菜叶子渣渣，她自己都吓一跳。
• 啃骨头练牙劲：超市买筒骨让老板剁开，熬汤后专门留几块带筋的。让我妈用手抓着啃，腮帮子都嚼酸了，她还笑说像回到年轻时吃大锅饭。

俩月后真见亮了

上周复诊时，王大夫拿探针戳我妈牙龈：“出血少了，松的牙也能使上劲儿了！”老太太更乐呵的是吃苹果终于能“咔嚓”咬，不用切片蒸软了。我也偷着试了试她的啃骨大法，好家伙，第二天腮帮子酸得说话都漏风，这招真练牙口！

现在我手机里存着日历提醒，每仨月押她去洗一次牙。前几天路过广场，看老头们下棋聊天都张着没牙的嘴笑，突然想起我爸——当年他要是早这么护牙，现在铁定能啃着我妈煮的酱排骨跟我炫耀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