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想聊聊怎么读奥登的诗。一开始我拿起他那本厚厚诗集的时候，整个人都是懵的。那些句子绕来绕去，看着像人话，但连在一起就不知道在说啥了。

先硬着头皮读了两首

我随手翻到那首《葬礼蓝调》，读了两行就卡住了。什么“停止所有时钟”，什么“切断电话线”，这都哪儿跟哪儿？我试着像读小说一样往下顺，结果越读越乱。干脆把书扔一边，先查了查奥登这人到底是干嘛的。

原来他年轻时候挺叛逆，写诗爱用些古怪比喻，后来跑到美国去了，风格又变了好多。我心想怪不得读着别扭，这人自己都在变来变去的。

找了个笨办法：读出声来

后来我琢磨，诗这玩意儿本来就是用来念的？就把那首《美术馆》捧起来，一字一句地念出声。念到“关于苦难他们总是很清楚的，这些古典画家”那段时，突然有点感觉了——他好像不是在单纯描述画，而是在说人怎么对待别人的痛苦。

我接着干了几件事：

• 把每段都拆开，先不管那些深奥的词
• 遇到看不懂的比喻就先划过去，看整段在说什么
• 读完之后再翻回去，猜猜那些怪句子可能是什么意思

发现了个小窍门

读到第三首的时候我开窍了：奥登经常把日常小事和特别大的话题扯在一起。比如他写个街头卖艺的，能扯到战争和宗教；写个下雨天，又能扯到人生选择。后来我就专盯着他诗里那些具体的东西看——钟表、动物、天气什么的，再看他是怎么把这些扯到人生社会这些大道理上的。

这么一来反而轻松多了。至少能明白他大概在唠叨什么，虽然那些弯弯绕绕的句子还是费脑子。

现在读奥登比以前强点了

折腾了这么一圈，我算是摸到点门道。读奥登不能太较真，得由着他天马行空。有时候读着读着走神了也没事，翻回去重读就最重要的是别被那些华丽的词吓住，就当是个老头在跟你唠唠叨叨——只不过这老头唠叨的方式比较特别。

我现在还是不敢说完全读懂了他的诗。可能过段时间再读，又会有新的感觉。读诗这事急不来，慢慢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