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土方十四郎,大伙儿脑子里蹦出来的,估摸着都是那个成天板着脸、号称“鬼之副长”的家伙。看着酷得不行,规矩大过天。但我跟你们说,这家伙对蛋黄酱的痴迷,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。一开始我也不信,觉得这反差也太大了,纯粹是瞎掰?
后来瞅着瞅着,发现这还真是他的一大特点。这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,我就寻思,这到底是种啥体验?或者说,这蛋黄酱到底有啥魔力,能让这么个铁血硬汉如此着迷?于是我脑子一热,决定亲自“实践”一把,体验一下土方先生的日常,至少是饮食日常。
说干就干,我立马跑去超市,搬回了好几大罐蛋黄酱。当时我老婆看我的眼神,就跟看傻子似的。我跟她解释,说这是个“文化体验项目”,她撇撇嘴,说我看你就是闲的。不管她,我把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,感觉自己特有仪式感,准备开始我的“土方十四郎蛋黄酱周”。
第一天,我还挺兴奋。早上白米饭,挤上一大坨蛋黄酱,拌了拌,味道……挺特别。中午吃面,也照样来点。晚上炒了个青菜,也毫不犹豫地加上了灵魂蛋黄酱。吃完感觉还行,就是嘴里腻乎乎的,不过心想,为了体验,值了!
第二天,我开始有点含糊了。看着啥都想配蛋黄酱,但又觉得那股味儿开始有点冲。我试着在面包上抹,在饼干上抹,甚至琢磨着是不是喝粥的时候也能来点。我记得我泡了杯速溶咖啡,鬼使神差地往里瞅了瞅,心里有个小恶魔说:“要不,试试?”还好理智尚存,没真下手。
第三天,那简直是灾难的开始。我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了。不管吃进到嘴里都一个味儿——蛋黄酱味儿。我妈给我做了红烧肉,香喷喷的,我硬着头皮也挤了点蛋黄酱。那场面,我爸直接把碗给夺走了,说我糟蹋粮食。家里人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,跟看外星生物似的。
最要命的是有一次,我记得是第四天下午,饿得不行,家里正好有朋友送的提拉米苏。我想着土方先生那么硬核,肯定啥都能配蛋黄酱。于是我鼓起勇气,在甜腻的提拉米苏上,画上了一道销魂的蛋黄酱曲线。那一口下去,我差点当场去世。那味道,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来。真的,当时我就觉得,我可能真的理解不了土方先生的境界。
第五天早上,我看着那瓶依旧满满当当的蛋黄酱,再看看镜子里自己那张写满“救命”的脸,我果断放弃了。我的“土方十四郎蛋黄酱实践周”宣告彻底失败。我冲到厨房,给自己煮了一碗啥也没放的白粥,喝下去的那一刻,感觉整个世界都清爽了。
这回不成功的“实践”到底让我明白了土方十四郎的胃,绝对不是一般人的胃,那构造估计跟咱们不一样。我也算是从另一个角度理解了他。你想,那么个严肃、时刻紧绷着的人,能有这么个“离经叛道”的爱反倒让他显得更真实了点,不是吗?可能这蛋黄酱就是他的解压方式,或者说是他内心某种坚持的体现?谁知道。
反正从那以后,我看到蛋黄酱都得绕道走,心里直犯怵。不过再看到土方十四郎在动画里猛吸蛋黄酱的时候,我除了觉得“这哥们真猛”,也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“敬佩”。我的这回折腾,虽然没能让我变成“鬼之副长”,但好歹也算是一段难忘的(“味觉”)经历了,写出来给大伙儿乐呵乐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