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收拾屋子翻出来几盘老磁带，突然想起张克帆年轻时那嗓子。正好闲着，干脆折腾个怀旧专题。

翻箱倒柜找磁带

蹲阳台扒拉半天储物箱，灰呛得直咳嗽。手指头蹭得黢黑，总算从一堆杂货底下抠出几盘模糊的飞碟唱片磁带。封面都发黄卷边了，差点以为早当垃圾扔了。

倒腾老古董录音机

从床底拽出个塑料壳都发脆的录音机，插电居然还能亮灯！塞进磁带按播放，开头一阵滋滋电流声，吓得我赶紧拍机器。来回倒腾五六次，声音才稳当点，就是背景总有嗡嗡响。

• 《用尽一生的爱》：副歌那句"用尽一生的爱"飚上去的时候，鸡皮疙瘩唰地起来了。年轻时候嗓子真透亮，像玻璃珠子砸大理石地那种脆生。
• 《两个世界》：磁带音质糊了唧的，反而把转音衬得跟抹了油似的滑溜。特别是"也许在梦想两端"后面那个小颤音，现在歌手很少这么玩了。
• 《寂寞轰炸》：鼓点咚咚咚从破喇叭里震出来，居然还能听出点青春躁动劲儿。跟着哼到"整夜轰炸寂寞"那句差点呛着，调门起太高了。

憋着气做对比

瘫沙发上拿手机搜他近十年现场视频，看着他在台上叉腰飙《用尽一生的爱》。结果唱到高音突然扭过头喘大气，观众鼓掌才转回来。弹幕飘过一堆"降key了"，默默把进度条倒回去听磁带版。

扒拉笔记本写年轻时候的嗓子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！中高音像擦得锃亮的银勺子，亮堂又有劲儿，转音跟坐滑梯似的顺溜。现在技巧可能更圆熟了，但那种少年人不管不顾往上冲的锋芒，真被时间磨平了。写一半钢笔没水，气得摔了本子。

差点搞成数据党

本来想装专业搞个音域对比图，搜了圈发现根本找不全早期唱片频谱。对着Excel憋半天就填出三行数据，在"音色变化"栏瞎写上"以前像冰镇汽水，现在像保温杯里泡枸杞"。老婆经过瞄了眼嗤笑："闲得蛋疼？" 顺手把我画的花里胡哨曲线图团成球扔垃圾桶了。

得，还是瘫回沙发按录音机倒带键。电流声混着张克帆九十年代的嗓子在屋里嗡嗡响，儿子跑进来捂耳朵："爸你这放的什么破锣嗓子？" 操，代沟比磁带划痕还深。